赵尚书对老友与政敌的种种反应都视若罔闻,只抱拳,坚定道:

“老臣以为,此案为北狄刺客所为,且朝中应已有其同党!”

一语毕,御书房内霎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
但一息后——

“哈,赵老尚书这话,也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。”

吏部王尚书话到此处时,不屑的冷哼一声,才接着阐述自己的看法。

“北狄虽近些年雄起盘踞塞北,可说到底不过是一群蛮族罢了。他们能悄无声息的遣进京城来?还懂得与我朝的进士打交道?真是无稽之谈,可笑至极!”

赵尚书气的额角青筋直跳,若不是此刻在御前,他不能太过失礼,这会儿早一拳招呼过去。

在老友极力压制,同时他自己也极力忍了又忍后,才能按住怒火开口,磨牙道:

“王尚书不过只去了一次燕山大营酬军,对北狄又能有多少了解?怎敢在陛下面前如此大言不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