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荒谬至极,他怎么会与一个女郎相像,尤其还是那八竿子都打不着一起的人。

“我是说性情,你们二人的性情有几分相似。”霍荀见他那么大反应,无奈了。

“性情也不像,我恣意随性惯了,你在长安城里打听打听,我就是纨绔子弟,而人家呢,堂堂第一才女,哪里像了。”

霍荀伸手拧了拧眉心:“罢了,你说不像就不像,算我胡说。”

其实他只是觉得,谢琅与达奚玄鱼的内心很像,一样的荒芜冰冷孤寂,仿佛世间的种种,都与他们隔了千万重。

谢琅遇见了程娇,心中有了牵挂,也想好好过日子,似乎好了许多,那些什么厌世、戾气都散了大半了。

而达奚玄鱼呢,似乎仍旧在世尘之外,孤寂冷落优雅地过着,就像是天上洒下的月光,令人看得见,却无法触碰。

似乎是介乎真实与虚无之间,让人不敢触碰,仿佛一碰就要散去。

“本来就是你在胡说。”谢琅险些赏他一个白眼,末了又说,“不过呢,我嘛,也有几句话劝告你。”

“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