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赌坊中…

陆昭昭静静地看着张修缘远去的背影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饶有兴致的嘀咕一句:“张太虚……”

而金传昌依旧跪在地上,明明是八月酷暑天,可他额头溢出的冷汗却已连成一片,顺着面颊滑下,滴落…

他咬着牙,胆战心惊的说道:“小人……小人鬼迷心窍欺瞒圣女,实非有意违反教义,还请圣女责罚!”

陆昭昭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教信奉的是大光明,大自在,行的是堂皇正道,但你这赌坊中却多有龌龊勾连,罔顾教义。”

她声音顿了顿,问道:“你说,我该如何罚你?”

“……”

金传昌身子一软,险些瘫软在地。

他所处的堂口便是负责经营和赚钱,在底层厮混多年,深知‘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’这句话是何含义。

当手里只赚了一两银子,上面却要求供奉十两银子的时候,借借凑凑倒也能凑的出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