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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泱泱好大一群官兵就全都站在房前的空地上。

这群人站的倒也算齐整,只是很多人都打着带着血渍的布条,有缠着脑袋的,有吊着胳膊的,还有拐拄着木棍,那却是以伤员居多。

而这些人最中间的那个是穿着军官服装的,只不过大战刚刚结束,他那军装也已经破烂污损了,丝毫看不出那长官的威严来。

要说和和其他官兵不同的除了他腰间有一把带着皮套的撸子,那也就是头上打着绷带了。

至少在四十军这样的杂牌军里,绷带那也算是稀罕物了,道理很简单,他们自己没有补给,就算想抢也得有地方抢算哪。

那绷带在他脑门子的位置绕了一圈,然后又打着斜下来把他的右耳给包裹上了,脑门子处虽有血渍并不多,倒是那右耳处的绷带还留着黑红色的血渍。

“他奶奶的,你个狗日的竟然敢拿枪打我!老子打小鬼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!”那个军官就指着站在对面的一个人骂。

他们这头好大一群人,尽管看样子多是伤员,可对面也只有那么孤孤单单一个人。

这一个人对上一群人,那就是好虎还怕群狼呢,更何况那个人虽然也结实但也不是那种体重能达到三四百斤的好虎,因为他是商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