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一鸣沉默了,半晌不语。

“兄台?”

见关一鸣如此,白衣秀士紧问一句。

“唉,不瞒兄台说,贱名实不敢提,怕辱没了先人啊!”

关一鸣叹了叹气。

这话,半真半假。半真,是因为他确实感觉自己没法摆脱现在的窘境,有损关二爷的英明;半假,是因为毕竟与白衣秀士萍水相逢,没必要轻易地露底。再说,他大战当前,私自出营买醉,若被有心之人告到崔元面前,少不得要受一番斥责。

“呵呵,相逢何必曾相识,也好,喝酒!在下不问便是!”

白衣秀士倒也识趣,话一说完,拿酒便喝,咕咚咕咚,竟是一气喝干。

这一下,倒让关一鸣更是另眼相看了。如此清隽之士,喝起酒来,竟也不含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