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今墨的伤势较重,无名师太的白色发丝坚韧之极,根根入肉三分,布满在他的腹部和下身处。朱医生小心的剪开刘今墨的裤子,露出创口,一股酸臭之气迎面扑来,那是寒生的“人中黄”的特殊气味儿。

“那白发老尼的发丝阴气太重,已经侵入了刘今墨的奇经八脉,好在他的内功也是走的阴柔一路。奇怪,看起来似乎已经吸收了一些,也许是寒生用药的缘故。”吴楚山人探视着创口说道。

朱医生手拿着剪刀,问寒生道:“寒生,你上的药何时可以拆除?”

“今晚子时。”寒生道。

朱医生朝窗外面瞥了一眼,天色已亮,遂起身道:“让他睡吧,今晚再看。”众人离开了东屋,来到了灶间,兰儿已经做好了早饭。

早饭后,兰儿在拾掇碗筷,院子里走来了一行人。

“哈,小姑娘,你怎么在忙乎呢?”为首的正是南山镇革委会主任孟祝祺。

朱医生闻声迎出来,道:“孟主任,这么早有事么?”

孟祝祺哈哈一笑,近前低声道:“朱医生,喜事来了哦,京城里的首长要我们前来看看,搬家进京都有些什么困难,组织上全力给予解决,寒生呢?”说罢,眼睛朝屋里瞟去。

寒生走了出来,兰儿站在了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