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运士兵随车离开留下三个便衣,一个门牙镶金的头目,一个戴眼镜的负责帐目,一个壮汉随从。

大金牙观察无量殿,二十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占据一大半空间,床和办公桌移到角落紧靠一堆稻草柴火,房顶垂落两根绳子不知干嘛用的,这里作为仓库再合适不过。

大金牙问:“我两个弟兄呢?”

常丰说:“没来。”

大金牙脸色难看:“为啥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
常丰说:“通知下午来,一直没见人影。”

大金牙说:“常副县长,办这么大的事,难道你不能约束部下,万一出了差子,你担待的了吗?”

常丰一如既往的和风细雨:“何来部下之说,我们各司其职,他是你们的人,来去自由,我管吃管住不发薪水,何谈约束。再则说,你们是南京派来的大员,每人的职务都盖过我这个小小副县长,是他约束我而不是我约束他。”

大金牙隶属高级特工部门,完全有资格颐指气使,钱胡两人的级别也不低,大金牙无话可说弯腰解开一个麻袋,里面全是崭新的纸币:“这些需要处理,很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