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本来就已经十分震怒了,偏偏此时,一直没说话的吏部尚书田乔安,站出来说道:“启禀皇上,其实这件事说起来,也就是余大人教子无方,又对儿子太过偏爱所致。

因为偏爱儿子,所以见到儿子受罪,一时冲动,才将白一弦投入大牢。所以说起来,余大人也就是个教子无方,纵容其子的过错罢了。”

田乔安说到这里,微微顿了一下,余淮成不由皱皱眉,这田乔安为何为自己说话?

其实田乔安不是为他说话,这件事本身,最大的错是余以安,余淮成有错,但最多也就是个教子无方的过错。

他毕竟是工部尚书,皇帝就算是要问罪他,也不至于会因此将之免职。

别看皇帝现在暴怒,但冷静下来之后,便能琢磨过来。所以田乔安直接干脆的说出来。

田乔安这么直接一说,皇帝反倒说道:“教子无方还不算过错?他这儿子,怕是已经成为京城的祸害了。

如此嚣张,胆大包天,还不知嚯嚯了多少百姓。偏生他还不知道教诲,反而纵容其子,还又将之放出来,真是岂有此理。

京城里那些被嚯嚯的百姓,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骂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