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好笑的看着这个自大狂,说道:“第一才子?哈哈,真是好笑。先不说你能不能得第一。

就算你当真得了第一,那又如何?考个试,得个第一,就真当自己才华无双了?

你这意思,杭州城除你就无人了?别的不说,就文远学院的前三,张之周,孙庭友等人,你比的过谁?

我就好奇了,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,作几首诗,就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为自己是第一了?

话说你这脸皮到底是怎么长的?怎么会如此之厚?真是堪比城墙。对于这一点,肯定不用比,在下甘拜下风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白一弦话一出口,便引的周围的人一阵哄笑。

其实很多人佩服贺礼的才华,但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太嚣张,目中无人。只是碍于他的才华,加上不知何时聚在他身边吹捧的人,所以都隐忍没说。

此时听到白一弦这些话,众人心中都觉得极为痛快,顺带的,对白一弦的好感都增加了不少。

那贺礼气的脸都青了,周围众人的笑声让他觉得格外的刺耳,在他看来,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