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那华国女人是魔鬼啊,我们差点见不到您老人家了!”大师兄跌跌撞撞地扑到猜查脚边,哭得死爹死娘一样,配上他这一副惨状,更加显得惨绝人寰。

“师父,我们几个都差点回不来了,那华国黄毛丫头不是人,她给我们下了古怪的降头术,大师兄差点被小小的糯米团子噎死。”

“我们回家的路上,比唐僧西天取经还难,九九八十一难全都经历了,师父,您要替我们报仇啊!”

“师父,以往对我们热情有加的狗,今天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,穷追不舍,往死里咬啊,您送我的高级袍子,都被咬破了。”

“师父,那华国女人油盐不进,根本听不懂人话,还不将您老人家放在眼里,说我们几个不配和她说话,得您老人家亲自去,我们气不过和她理论,就被她下了毒手……”

几个徒弟齐齐匍匐在猜查脚边,哭诉他们的委屈和辛酸,还一一为猜查展示他们身上的鸟屎和破洞,猜查的脸比涂了墨还黑,眼睛都喷出了火。

“那女人这样说的?”猜查阴疹疹地问。

“她的原话是这样的,师父,我说给您听。”

大徒弟清了清嗓子,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,拿腔拿调地说道:“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,让猜查那老东西亲自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