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很烦不请上门的人,就算得了重病也不是理由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

而且这个病人还是他的竞争对手,当年和他争项目的许国富,给他使了不少绊子,陆尘也不是多心胸宽广的人,更没有以德报怨的美德。

“我们打听到的,陆总,老许他知道错了,只要你能救他,以后老许肯定不和你争,我们保证!”女人苦苦哀求。

“哎呦哟……不争了……快救救我吧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
躺在担架上的许国富叫个不停,他的脸黑得不同寻常,隐约还能看到些许细小的鳞片,也是黑色的,十分恶心。

鳞片所及之处,疼痛难忍,比钻心挫骨还疼,许国富找了许多皮肤病的专家,吃了无数药,鳞片不仅没消除,反而越长越多,他也越来越痛苦。

以前还能晚上睡上几小时,近十来天,他几乎没睡着,不管怎么躺都疼的很,鳞片几乎要包裹住全身了,有个专家说,若是鳞片裹住全身,或许就是他的大限之日。

吓得许国富差点去见阎王,好在有个老中医提醒了句,说他这病太邪门,或许不是病,而是中了邪祟,许国富一下子醍醐灌顶,想到了江寒烟。

那个漂亮姑娘说他吃野生动物会遭报应,当时他不信,还骂了那漂亮姑娘,许国富又想到,他这皮肤病就是和那漂亮姑娘分开后得的,一开始只是小腿上一点,慢慢四肢都有了,再是全身,现在只剩下脸和脚底板没长了,身上都是蛇一样的鳞片,自己看了都害怕。

江寒烟进了屋,朝担架上的许国富打量,全身都被怨气包裹着,顶多还有半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