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买好吃的。”

江寒烟掏出两块钱,打发走了江天宝,她又关上门,搞得神秘兮兮的,江父心里打鼓,不明白她在搞什么玄虚。

“到底说什么?装神弄鬼的!”江父不满喝道。

“急什么,刚刚和我妈说了,我在城里市场听到了一件大事,江天宝是徐冬秀和野男人生的野种,不是咱江家人。”江寒烟也懒得卖关子。

“放你狗屁,连你婶婶都编排,赶紧滚!”

江父怒不可遏,铁青着脸要赶人,要不是顾忌着那三万块,他绝对动手揍这逆女。

在他印象里,徐冬秀十分正派,在村里和男人话都不说,怎么可能偷人生野种?

而且他兄弟又不是傻子,哪能吃这亏?

“无风不起浪,市场的人可说得煞有介事的,他们还说小叔是公公,床上跟废物一样,连个蛋都生不出来,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,江天宝和江思媛是不是野种,去医院查一查不就知道了,两三天就能知道结果。”

江寒烟也没好脸色,现在能做亲子鉴定,医学发达的很,除非男人自愿戴绿帽,否则都活得挺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