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姑娘怎么如此不矜持,以后不要再问这些了。”陆尘像老干部一样训斥。

刚刚他在这女人面前落了下风,他得板回来。

江寒烟翻了个白眼,脱口而出:“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,使劲搂着我亲的!”

亲她的时候可没见这家伙说矜持,亲得昏天黑地的,还差点窒息,现在却道貌岸然地说她不矜持,哼,狗男人!

但这话一说出口,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,江寒烟后悔得想咬断她的舌头,哪壶不提开哪壶,就像一层薄薄的纱隔在中间,两边都能看到,可只要纱还在,他们就没有心理负担。

她干嘛要嘴痒痒,戳破这层纱?

这下怎么办?

“那个……我睡觉去了!”

江寒烟干笑了几声,逃一般地跑回了屋,没看到陆尘那复杂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