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同为宜阳商会的会员,你这样做很不地道,你把今年的棉花价格拉高了,并且还跟散户签订了未来三年的合约,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于霸道?”

“没错,这么多年来大家都相安无事,可你不好好做你的茶砖,居然进入纺织行业,到底有何居心?”

一声声质问不断,显然都积压了一肚子火,日常逮不住常曦发难,毕竟常曦是女子,不好加入他们平常吃喝玩乐的酒局,如今有这机会哪里还能错过?

徐会长一面担心常曦应付不来这些商场老手,另一面又禀着看戏的姿态,毕竟商会好久没有这么火药味浓郁了,没看到其他人都明着暗着地看向这边。

常曦在来商会参加年末活动时,就知道自己之前派人北上收购棉花的行为会遭人恨,因为要大干一场的缘故,她收购棉花的行为有点凶残,确实把今年的棉花价格拔高了。

棉花的种植不同于茶叶,茶农、土地、茶树都多为大茶商私有,棉花是大范围种植的产物,不过各地棉花质量都不同,以北边的棉花质量最高,为此她还跟北边不少的棉花种植户签订了三年的承包合同,这又进一步刺激了市场,接下来棉花的价格就虚高了。

看着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面孔,她非但不怕,还笑道,“棉花的价格受市场波动影响,这又与我有何干?你们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啊。”

“你还不承认了?”最先发难的长得五大三粗的中老年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。

徐会长忙劝道,“老江有话好好说,莫要动气,这快过年了,大家都好好说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