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嬷嬷答道,「按夫人的吩咐,把茶壶和刀具等东西都撤了,常娘子是找不到水的。」

「这就好。」秦氏很满意钟嬷嬷的执行力,然后又专心听起壁角,这次她决不允许这两人再把她糊弄过去,必须要圆房才行。

屋里的常曦却是往室内走去,香味越来越浓,她两眼睃巡解晋的所在,光关她一个人没用,解晋必定是在这里面,他的状况肯定不好,那就对不住了,这次她要利用他实现打击秦氏的目的。

果然,在屋子里靠窗那一面的罗汉床上发现了额冒汗的解晋,此时他正盘膝坐着,双手紧握成拳,闭上双眼正在与体内的药性相抵抗,而他旁边案几上的香炉里似乎有血迹。

常曦想上前察看一下,但考虑到那儿的药性一定很强,于是立即从身上的秘袋里掏出之前买好的解药吞服一颗下肚。

这药带着股清凉之意,入腹后瞬间化解了燥热之意,整个人感觉都清爽了不少,不过由此可知那药性很是霸道,所以那药铺的掌柜才会一再叮嘱不能乱服用。

罢了,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。

身体不再受那香所困扰,她这才敢过去一看究意。

香炉里的香其实已经熄了,不过这香同样也很霸道,估计是把药性都催发了出来,所以香味久久不散,而灭香用的却是——血。

她立即看向解晋,果然在他的手心上看到一道血痕,顿时她看向解晋的目光多了几丝佩服,这是个狠人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