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人在厢房香茗听见声音,跑了出去,不大会儿端着火盆进来,放在了县太爷身边。

香茗福了福身,又退了出去,回到了厢房。

“死者二人秦夫人可认识?”县太爷将帕子塞进了袖笼,微微抬眼看着秦夫人说道。

“认识,一个是我儿媳妇,一个是我家管家曲管家。”秦夫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。

“案发当时你在哪儿?”县太爷黑眸凝视着她问道。

“老身在佛堂还未休息,为我丈夫和儿子抄写佛经。”秦夫人恭敬地说道,“听见动静跑过去时儿媳妇已经吊在了房梁上,曲管家被恶狗给咬断了脖子,恶狗追的老身只能躲在圆桌上手中的拐杖不停的挥着,才没让恶狗咬着。”

“大晚上的你家灯火通明,能让你看得那么清楚。”县太爷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秦夫人说道。

“老身的丈夫和儿子都没了,寒夜凄冷,我和儿媳妇都喜欢点着灯睡觉。”秦夫人抽泣地说道,抽出袖笼中的丝帕,压了压眼角,“仿佛丈夫和儿子都还在一般。”

“秦夫人节哀!”县太爷看着悲戚的她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