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表情微动,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。

钟九音都看不清他的脸,却奇妙理解到他的询问,耸耸肩,又转回去听着广播。

同时脑子里慢吞吞想着,他身上为什么还有点香。

难道男人也泡花瓣浴?

这时候故事的讲述到了关键时刻。

“插上电后的东西嗡嗡开动,被拖着向更衣室挪动。里面的笑声说话声,混着邮轮外越来越远的都市沿线的轻微嘈杂声,被打开的门放出来,又被重新关上的门再次掩盖。”

“十几分钟后,门再次打开,游轮上只剩下几乎听不见的风浪声。走出来的人大口喘着气,又满足地翘起嘴角,昂起头对天呼出一口气,接着把被红色液体弄湿的头发捋开,露出那一张斑驳的诡异面具。”

“正巧游轮的驶向发生偏离,走廊的窗户上闪过航标灯的光,一闪而过,却足以让手握玫瑰的克里斯看见那人面具上的液体颜色,还有更衣室门后的惨状。”

“红色的,粘稠的血,配上面具后两个直勾勾盯向他的黑洞,克里斯那一瞬间心脏都快停跳,再次转回来的航标灯光照亮了他苍白的脸色。随后紧跟着的是要冲破上限的心跳,他背后寒毛倏然起立,手脚冰凉颤抖,来不及思考,转身拔腿就跑,用上了此生最快的速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