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也笑了笑。

“举手之劳,不必介怀!阁下一身甲胄,想来在军中身份不低,奈何昨夜却如此狼狈?”

鲁老爷子也是不再绕弯,直接相问。

这一问,却让他在悲痛中又踌躇了,一时,半晌无语。

鲁老爷子一看这情形,心知他必有不可告人的苦衷。但不弄明白此人身份,终究是心里不安宁。

“老夫姓鲁,为此商洛会馆的主人,世代以开拳馆为生,与当地的官家也算相处得宜,一般的事情,倒还是能说得上话,若阁下真是叛军,老夫却无能为力。故只能劝你,养好伤后,速速离去,今后再莫提我商洛会馆一言,恩不恩的,更不必提了。”

这话说出来,实际上是表明,你即使是个叛军,我也认了,但这份恩情,却不须再挂记了。养好伤后,各走各路,不要累及到我就行。

他自然一听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