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,我听你的。”沈皎月声音乖巧,一副为傅北墨着想的模样。

当天傍晚,两人交谈片刻,便在咖啡厅门前分别。

面对傅北墨寡断的态度,沈皎月并没有因此焦虑,相反,她觉得这正是两人重新培养感情的契机。

一切从零开始,或许傅北墨会从内心深处接纳自己,而不是不情不愿,心始终被另一个女人所占据。

片刻,沈皎月回到家里,刚进门就看到沈母迎了上来:“和傅北墨的约会怎么样?他有提办婚礼的事吗?”

“婚事是我提的,但他好像不太感兴趣,还是慢慢来吧。”沈皎月懒洋洋地回答。

一听女儿毫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紧张,沈母不禁责怪:“你不趁着傅北墨失忆,赶紧结婚把他拴住,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怎么办?”

沈母的顾虑不无道理,毕竟傅北墨突然失忆,而且只忘记叶乔斐一个人,这种情况并不寻常。

想必在医学上也是极为罕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