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氏没好气的瞪眼:“你既然没存别的心思整日和你表妹厮混在一处做什么,难道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?”

“她不是寡妇,今日知府大人已经当着全城人的面宣读了窦家的恶行,窦家是骗婚,这桩婚事已经作废了。”

舒瑾玄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头来抱怨道:“若不是二舅母当年从中作梗,外祖母又苦苦相逼,表妹何至于此,如果不是祖母当年不肯接纳表妹又让我去京中应考,她何至于到窦家受罪?”

“你二舅母和外祖母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有数。”

陶氏看着孙儿一脸憋屈,这才温下声来,一边吩咐马夫赶车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诲道:“正是因为他们家有这么些乱糟糟的事我们才更应该和花家划清界限。”

想了想,她又接着道:“不是祖母非想插手你的亲事,只是你这孩子整日里没个正形,你要是能像你大哥一样我自然不会多管你什么,你母亲过世早,父亲又是个自己的日子都算计不明白的,我若再不替你把着关,哪天要是让个小妖精将你给迷住了,像你那外祖父一样为了你那尖酸刻薄的外祖母弄得众叛亲离,还不是整个舒家跟着遭殃。”

听到这里,舒瑾玄暗暗咬紧了牙关,没再搭话。

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如大哥有本事,自己的事祖母才要处处插上一脚。

当年,二舅父家中的大表妹花时音整日勾搭大哥,祖母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,最终是大哥自己不同意。

如今,自己和如锦表妹情投意合,她却出来阻拦,想想都觉得憋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