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烟明显感觉到了陆尘的软化,书上就说了,只要白海棠一哭,陆尘就会软下来,他虽然表面冷漠,还出言不逊,但心里极在意母亲。

这可不行,她得拆散他们!

“动不动就哭,你的眼泪那么不值钱?为母则强晓得不?你身为母亲,在陆尘最需要的你时候抛弃了他,生而不养你还有脸哭?为了讨好你男人和继子,你就牺牲委屈陆尘,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往陆尘身上安,你就是看死了陆尘不会辩解,不会反抗你呗?你是什么母亲,你分明就是刽子手,一天天就想逼死陆尘!”

江寒烟一把拽开陆尘,护在他前面,叉着腰骂。

这白海棠就和原身的妈一样,眼泪是她们的刀,杀不了别人,只能杀她们的孩子。

“我没有……我不是的……”

白海棠哭得梨花落泪,想替自己辩解,可却说不出话。

“那你说说你尽到了什么母亲的责任?陆家落难,你毫不犹豫就抛弃儿子嫁人,哼,水性杨花轻浮银荡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,陆尘爷爷去世后,你养了他吗?可别说你接他去家里住了,但凡你对他好,他能只住半年就走?

宁可讨饭都不要去你那儿住,可见你这个母亲有多糟糕了,还好意思说自己尽到责任了?我呸,恬不知耻,臭不要脸,你但凡还有点廉耻心,就麻利地滚蛋,以后都别来骚扰陆尘了,你离得远远的,才是陆尘最大的福气,拜托了您哪!”

江寒烟连气都不喘,精神抖擞地数落了一通,将白海棠说得无地自容,只知道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