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没办法了,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,都不肯帮我,还欺负我,我该怎么办啊!”

有人帮腔,白海棠立刻来了劲,哭得梨花带雨,惹人怜惜,陆父心都揪成一团了,从兜里取出手帕,要给白海棠擦泪,还不住安慰:“别哭了,有我呢!”

一边安慰前妻,一边还冲陆尘喝斥:“怎么和你妈说话呢,忤逆不孝,你妈遇到难处了,你当儿子的不应该伸把手?”

骂完了陆尘还不消火,又冲江寒烟瞪眼,“你当儿媳妇的,怎么和婆婆说话?就你这样的态度,搁以前就是犯了七出之条,要被休的!”

江寒烟气得笑了,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,这渣爹还真是个人才。

“嫌三十鞭太少?”陆尘冷冰冰地甩过来一句。

“再加三十鞭,我有药,留一口气都死不了。”江寒烟凉凉地补了句。

陆父这才回到冰冷疼痛的现实,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,又舍不得白海棠哭,便腆着老脸冲陆尘低声下气地赔笑,“你妈遇到难处了,你就帮一帮,毕竟是你妈十月怀胎……”

还没说完,陆尘冷声怼道:“她现在的男人生病了,你真不介意头顶长满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