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担架上口水直流的陆父,大家都吓了一跳,刚刚还活蹦乱跳的,怎么突然瘫了?

“我们不是进屋商量生活费吗,陆尘他爸要一万块,我和陆尘觉得太高了,就说给五千,可他不答应,还说不给一万块就去上吊,让所有人都骂我们大逆不道,陆尘气不过,就说了几句重话,谁知道会气成这样,早知道就答应给一万了!”

江寒烟连声叹气,说起了事情经过,陆尘依然面无表情,一声不吭。

“虽然陆尘他爹没养陆尘,还气死了陆爷爷,可毕竟是陆尘亲爹,五千块我们是愿意给的,可他要的一万块实在太高了,我和陆尘在沪城开销大,公司有时候资金也周围不过来,生活压力很大的,唉!”

直到陆父抬上救护车时,江寒烟都在诉苦,陆父嘴虽不能说,耳朵却没聋,气得他眼睛瞪得鼓鼓的,好想跳起来戳穿这小贱人的谎言。

可他越气口水流得越多,状态也更差了。

医生怕他气死过去,一上救护车就吸上了氧,救护车又呜哇呜哇地开走了。

“老天爷真是开眼了,陆尘总算有好日子过了。”

“一个月一万块,亏他说得出口,难怪会中风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
“看起来还蛮严重的,也不知道以后谁照顾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