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尘提起鞭子,他忍不住了,好想抽死这渣爹。

江寒烟冲他使了个眼色,陆尘放下了鞭子,对付他爹这样的渣渣,媳妇比他厉害,他听媳妇的。

“其实给钱也不是不可以,进去说吧,以后每个月给多少钱,什么时候给,弄个章程出来。”江寒烟微微笑着,并没生气。

先把人弄进屋,关上门再教训,不能让外人看笑话。

陆父却以为她怕了,得意洋洋,两手背在身后,还说:“每个月给一万块,我和你妈差不多够了,我们年纪大了,身体不太好,去医院看病的费用单独算,逢年过节再给红包。”

门口看热闹的群众们,倒抽了口冷气,一个月一万块,看病还另算,还要红包,这人是要上南天门打麻将?

江寒烟笑容加深,“万事都好商量,外面风太大,你们年纪大了,吹风太多对身体不好,进屋商量吧。”

群众们都不住摇头,觉得江寒烟性子太软了,被陆父这无赖吃得死死的。

白海棠却心生疑惑,江寒烟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