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劝阻好像生效了,那名年轻矿工只是点点头,但视线依旧不离装着牛肉的木桶。

吃着牛肉的大汉继续悠哉地喊道:“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留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?只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,连口肉都舍不得吃还是不是男人?”

那名年轻矿工再也忍不住了,离开座位就要往那边走去。

中年矿工也不再劝,只是叹了口气。他当然也想吃上一口香喷喷的酱牛肉,再来上一瓶烈酒美滋滋地喝着。

挖了一天矿,躯体上的劳累迫切需要通过祭奠一下五脏庙来缓解。

他工钱不少,可还有妻儿要养,不能像那年轻矿工一样可以在吃喝上犒劳自己,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附带上了一丝小小的羡慕。

见年轻矿工向自己走来,那名吆喝中的大汉不由满意地笑了。

年轻矿工望着冒热气的木桶,咽着口水问道:“酱牛肉多少钱?”

大汉一龇牙,道:“一份二两,一个银魂币一份。”

听到这个价格后,年轻矿工不由一愣,吃惊道:“一……一个银魂币?为什么这么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