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一样吗?你弟弟去了只能当小兵,被人吆五喝六!累的跟孙子一样!我儿子怎么能吃这种苦!”

这话一说完,房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
只有田父剥花生的声音咔吱咔吱。

“部队只有职位不同,没有谁是孙子。”

慕建云眼皮半抬,猩红的刀疤微微颤动,踱步过去,一掌拍下,小茶几上的花生都碎了个七七八八。

田父欢喜的捡起花生仁,露出一口黄牙。

“客气,客气!女婿太客气了!”

段主任赶忙柔声解释。

“嫂子,瞧您这话说的,咱们部队都是从小兵当起的,我家那口子和小慕也不例外,想出人头地,不吃苦是不可能的”

钟翠花这会儿也恢复了理智,强扯出一个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