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作别后,各自离去。

重新回到吕家,院里上下已挂满白幡,灵堂也已布置妥当。

望着那一口口黝黑的棺材,听着四下里痛彻心扉的哭声,花如锦心里也变得格外的踌躇不安。

她不知如何去面对吕家人,更不能直接道出此事乃骆楚淮所为。

一来,自己没有实打实的证据;

再则,这种血缘关系就算是自己不想承认,却如叶成帏所言,当她占据了这具身子后就已经无法抉择。

她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空口无凭的攀诬自己的生父,这只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但她已经渐渐意识到,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朝堂争斗。

花家这桩旧事本是可大可笑,也的确是能够选择隐忍着息事宁人,却偏偏有人在暗地里推波助澜,拿此事做文章,无可逃避。

她不希望自己乃至整个花家上下成为第二个吕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