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叶成帏那两道浑如漆刷的弯眉微微一皱。

想到早间之事,眸色冰冷的抖了抖玉色长袍,白皙的面容顿时沉了下去:“请。”

倒真是没脸没皮,阴魂不散。

随后,又懒散的坐回身去。

花如锦和舒瑾玄得了召见,被汀安带入后堂。

离着点卯尚有些时辰,过道里人影寥寥,让偌大的县衙内显得无比冷清。

也才刚入后堂,便见一滩烂泥似的身影慵懒的倚靠在伏案后的座椅上,让花如锦整个人都是一惊,随后渐渐露出鄙夷的神情:

没想到状元郎竟是如此德行。

自己不讲究,他比自己还不讲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