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是……”

江洋转过身来,面对段玉生:“我明明知道这一切是因谁而起,为何至此。但我无能为力,我改变不了任何。”

“只能一点点的去接近,了解,然后接受。”

“同样。”

江洋指着脚下:“这里也是他让我来的,我不得不来,而且是大张旗鼓的来,灰溜溜的离开。”

“在这之前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炸几座眺望塔和渔船。唯一能发泄的,只是那些他送给我发泄情绪的炮灰而已。”

“我纵有一肚子火,也深刻的明白我与他之间的差距,太平岛与那五只怪物的差距。”

江洋眼神中灰暗了些许:“我明白,我什么都明白。”

“但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事情就是,尽管我什么都明白,却依然做不了什么,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
“登上那坐岛,我与塞恩必是同流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