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朵的眼睛红润,布满血丝:“我的女儿和她差不多大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如此对待一个孩子。”

“你们应该也是做父亲的人了。”

“我想问问你们,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孩子在外面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,你们难道不会心痛吗!”

这一番话,让周围的士兵开始沉默,互相对视一眼,但手里的枪口并未放下,而是时刻瞄准着安朵和这个女孩的头颅。

对于他们来说,服从就是天职。

因为他们早就被训练的没有自己的意识。

在这样一个大环境的训练下,大脑早已经屏蔽了自己去判断对错的能力,唯有服从和行动才能证明他们的存在。

甚至,他们会认为这样是神圣的。

“咔嚓。”

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