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温温热热的麦乳精,舒心的身心都被安抚了不少,躺在慕建云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她一向血量都很大,半夜起了好几次,每次都是才刚动一下,慕建云就醒了,直接抱着她去上厕所。

一路给她送到厕所门口,要不是她强烈反对,他还真有把她送进去再接出来的打算。

最后一次回来是凌晨三点,再然后舒心就安安稳稳的睡过去了。

醒过来的时候,慕建云已经不在身边了,墙上的挂钟摇摇指向了十一点。

这还是舒心第一次起的这么晚呢,不过还别说,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久的缘故,今天醒来,虽然还是浑身难受,但是没有之前来月事那种骨头架子全散了的那种崩溃感。

看来生命还是在于静止啊!

舒心懒洋洋的起了床,脸盆架上的脸盆里已经盛好了半盆凉水,暖水瓶就在一边,旁边也放着倒了半杯水的牙缸和挤好了牙膏的牙刷。

这什么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