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金贵愣了下,还是头一回见到刘大鹏这个样子,他心里也不得劲儿,要是刘大鹏一直凶巴巴的,他倒能接受,冷不丁地搞出这可怜样儿,他骂不下去了。

“哼!”

于金贵撇过了头,没再吭声了。

江寒烟从包里拿出黄纸和朱砂,开始画符,一口气画了四张破煞符。

她擦了额头的汗,让刘大鹏带路,去酒楼后面,那儿煞气最重,应该是当年出事的地方。

门紧锁着,寒气逼人,刘大鹏怯生生地不敢靠近。

“大……大大师……这儿疹人的很,夏天都很冷,以前死了不少人。”

刘大鹏声音都颤了,他也是租了酒楼后,才知道当年出了这么个事,肠子都悔青了,难怪这么大的地方租得这么便宜,他还以为捡了个漏,一口气租了十年。

结果却是个大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