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如锦陪着李童一道进入堂中,看了眼堂上端坐着的叶成帏,想到他昨夜区别对待自家表哥,脸色顿时冷了几分。

叶成帏注视着这妮子脸色渐冷,猜到她定是因为舒家公子的事来了气,可仔细想想,自己办得并无不妥之处。

横竖那舒二公子是她表哥,与自己却非亲非故的。

犯不着受了他的埋汰还得舔着脸去讨好人家。

想到此处,他神色一转,重重一记惊堂木拍在伏案上,肃声开口道:“人犯李童,你对门张家谭氏告你奸淫民女,证据确凿,你可认罪?”

李童刚抬头瞥了眼身旁的花如锦,叶成帏又一记惊堂木再次敲响:“本县问你话,你何故看他人眼色?”

“回禀大人,草民认罪。”

李童被两记惊堂木敲得险些慌了神。

稳了稳心神,连忙照着花如锦今晨的交代,一字不差的回道:

“草民一时鬼迷心窍,做下了糊涂事,如今念及犯下的罪孽悔不当初,恳请大人看在草民一时偶犯的份上宽恕草民,草民定当痛改前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