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将韩春一顿严刑逼供后他才肯招供杀了人,可后来将他打得奄奄一息他也说不出人头究竟在何处。

可见这人的确不知道张沅头颅的下落。

“依花小姐所言,接下来该当如何?”

陆修远谨慎着问道。

花如锦拧眉想了想:“递诉状,去县衙,传张家兄弟。”

“好呢。”

陆修远笑眯眯的立刻将差役们备好的笔墨纸砚递了上来:“本官亲自为花小姐研墨。”

看着他铺开的状纸,花如锦眸色微微顿住:

这位典史大人倒是准备得很周全。

而且,面前的状纸可不是她那日在面馆里用白纸随意书写的诉状,状纸上布满了整齐的格眼,有着固定的格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