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成帏语气温和的问道。

花幼恩稚嫩的小眼神顿了顿:这是自己和阿姐的秘密,她不能告诉别人。

叶成帏却从小豆丁呆滞的眼神中看出了些端倪。

从窦元丞再到窦樾的事情,足以证明那位花小姐并非是盏省油的灯,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,是个温婉柔弱的小可怜。

她知道在窦家无人给她撑腰做主,所以故意将窦元丞骗到花家再设计揭露他的丑行,弄得窦家、花家甚至是官府都不能轻易息事宁人;

再则,自己研究县里失踪案这么久,都没能将所有女子和窦家串联到一块,她却轻而易举的就识破了窦樾的阴谋,这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随随便便就能有的运气。

而且,城南花家新宅和窦家相距虽说有段距离,可大致都在一个方向,极有可能是地道的另一个出口。

想到这里,叶成帏不动声色的看向小豆丁,露出淡淡的微笑:“那二小姐今日就好好留在县衙。”

恰在这时,汀安从外面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