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后,他勉为其难的笑道:“一个姑娘家哪能整日里到处抛头露面,窦家的事为父也有所耳闻,你受苦了,既然逃离了苦海,就更应该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,等着为父忙完手里的事情,亲自为你寻门好的亲事,也不是为父夸口,大业朝上下,凡是你看中的人家,为父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
“我的亲事就不劳大都督费心了。”

花如锦并不想与他聊自己的私事,不耐烦的催促道:“大都督还是说事吧。”

骆楚淮沉沉的叹了口气:“听说你与叶成帏甚是亲近,这次也是受他相邀去省府做他的幕僚?”

“有这回事。”

花如锦答道。

“这家伙,如今都做了省府的按察使,什么样的幕僚请不到,偏偏将你留在身边,怕是居心叵测吧。”

作为情场上的浪荡子,骆楚淮自是清楚其间的缘由,不悦道:“如锦,不管你承不承认,你都是我的骨肉,这是你否认不了的,叶成帏的身世并不简单,他的生父正是如今的吏部尚书陆鸣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