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修一脸不屑,傲慢的撇了撇嘴:“我有什么阴谋,花小姐,你可不要信口开河。”

话落,便转向叶成帏,颇为气闷的说道:“恳请大人赐还叔父尸体归乡安葬,这韩家毫无悔过诚意,又拿不出银子,草民不要也罢,就请大人立即让凶手伏法,为叔父讨还公道。”

随后,暗暗的瞥了眼一旁的小童,那小童便痛声大哭起来:“阿父,你死的好惨啦,呜呜呜呜。”

“张公子还真是好本事,你让这小童哭他便哭,想来你让他唤谁一声阿父他就得唤谁一声阿父吧?”

花如锦冷眼盯着兄弟二人,哪里看不出是在做戏。

张修立时勃然大怒:“花小姐此话何意,幼弟痛失至亲,难免伤心,他有何过错?”

“为亲者伤心落泪乃人之常情,就怕二位的这番真情来得太迟了些。”

花如锦拧眉叹道:“听说二位昨日就来到了县衙击鼓鸣冤,为何昨日未曾想着认尸,反倒是今日韩家来了人才临时改意,要回令叔父的尸首?”

张修据理力争道:“我自然是想先筹措些回乡的盘缠,能够更好的安顿叔父的后事。”

“令叔父失踪三年,连官府都不敢判定此案,你们从外乡赶来不过是道听途说,如何就直接认定那具尸体乃令叔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