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勇在翻查了卷宗之后,同样也无从着手。

毕竟县衙里的那些人也不全是废柴,有不少吏员本就是破桉老手,经验比他可丰富多了。

若真是明显到从卷宗上就能够看出来的东西,还等得到他来发现?

李勇也不过是做到心中有数后,准备随便挑一个地方来碰碰运气。

“对了,这韩达,最近可做了什么恶事?”

心砚去打探了消息,回来便笑道:“少爷,不问可不知道,这韩达和他手下那些衙役,在钱塘县市井间的名声早都臭了,先前他死了的时候,不少人私下都喊他死得好呢。”

李勇打断道:“说正事!”

“是,”心砚正了正脸色,说道:“这韩达仗着他那县尉姐夫,手下又有一干地痞无赖,将那贩夫走卒、行商酒家莫不搜刮了一层,大家对他是敢怒不敢言。所以真要从这里头挑出一桩来,还真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