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边正琢磨着如何置许大郎于死地,那边官差没多久就找上门来,而她那会儿正好在茶砖工坊与刚跑了国内市场回来的解明开会。

还是那老一套的说辞,常曦没想到许大郎真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,而且是身中八刀横尸街头,比起当初的朱氏要惨得多。

她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,勉强挤出几滴泪来,然后拿帕子抹了抹眼泪,假意有几分悲凄之情,好一会儿忙追问,「可抓到凶手?」

那官差摇了下头,「许大郎的舅舅前去报的案,说是当日遍寻不着这甥儿,后来在巷子中找到时,许大郎已经死了。」

常曦立即干嚎几句,做戏嘛肯定要做全套,在这个时代,若是她一滴泪都没有,别人就该怀疑她了,尤其许大郎的舅舅也非善类。

果然,官差问起她最后见许大郎是何时?

常曦擦去挤出来的泪水,故意吵哑着声音将朱氏去世她回去奔丧的细节说了,当日可做证的人不少,有许大郎舅家一家子,还有她娘家一家子,更有许大郎宗族的人,还有街坊邻居等等,所以谁也别想把许大郎的死跟她联系上。

「当时我婆母的二百两银子被盗了,贼人也抓到了,但贼人的丈夫以不知情为由无罪释放,这银子后来也没有找到,大郎估计是在寻这笔银子时被害的……」

这话指向性很强,当初赵大的婆娘区氏的案子官府还有备案,一查便知,那杀害许大郎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