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许家族长愿意拿钱了事,许大郎的舅舅这才暗松了一口气,不过面上却是凶恶地道,「我妹子不能白遭虐待,没有五两银子别想了结此事。」

「五两银子?你怎么不去抢?」许家族长瞪大眼道,这朱家真是狮子大开口,也不看看朱氏一个老妪值五两银子吗?

「对,没有五两银子免谈。」许大郎的舅舅很是硬气回了一句。

他赌这许家老头一来不舍族里名声受损,二来也不舍许大郎这房产。

虽然许大郎把家产败得差不多了,但这房子的地契和房契,他妹子生前抓得死死的,许大郎这才没把这房子给卖了换钱去赌。

许大郎注定无后,而且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步上朱氏的后尘也横死了事,就凭一个常氏,哪能守住这房产?到时候这还不是许家族里的嚢中物?

所以许家老头也不会逐许大郎出族,那就只能拿钱了事。

算定了许家族长的心态,许大郎的舅舅稳坐钓鱼台,不怕对方不上钩。

常曦不吭声,在一旁佯装悲伤,一副许家族长如何决定她都没意见的样子。

她是希望许大郎的舅舅真能告他不孝的,依《大宇律》,许大郎犯的是殴打至亲罪,这样是可以处以极刑的,只可惜,这个舅家只想要钱,推波助澜也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