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曦才不管朱氏如何,看到许大郎变白的脸色,就知道他害怕了。

害怕好啊,谈判时谁先露出底牌谁就输,显然这许大郎怕死得很。

“你说我敢不敢?”她嘲讽一笑,一边说一边使力提起许大郎的头发,弄得他又哇哇大叫起来。

“你这儿子是个什么身体状况,不用我说吧,就他这种废物怂货,送到宫里当太监,人家都还嫌晦气呢,我呢,光脚不怕穿鞋的,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,你说好不好?”

用商量的语气说最狠的话,这招她一向屡试不爽。

朱氏还没有说话,头被扯疼的许大郎却被吓得尿了裤子,顿时一股尿骚味传出。

常曦嫌弃地皱了皱鼻子,“夹紧你的腿,别让我闻到味道。”

许大郎下意识地就照做,做完后他又深深地后悔,干嘛要听她的?感觉到她又要扯他的头发,他怕疼地忙喊,“娘,给她……不就二百两银子吗?娘,给她……儿疼死了……”

朱氏看到儿子这惨样,心里是又恨又心疼,常三娥没有骂错,儿子确实是废物怂货,不过这样的儿子也还是她的心头肉啊。

这会儿,她恨恨地看向常曦,早知道她是这样的煞星,当初就该死活不同意她进门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