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事吧!刚才看他脸色超差。”

“没事,我认识他很久,他只要搭船的时间一长就是这样,不要紧。”

“没想到,我害他受罪了。”

“别在意,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,不过你要去长安做什么。”

“我要去长安找家父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,不知令尊在长安做什么?”

“家父原先在洛阳当官,两年前迁移帝都,应该也跟着过去到长安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,不过以目前的局势,你不该去到长安找他,这样会徒增他的烦恼。”

“可是家母的时间剩不到一年,我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他回庐江,即使把他不同意跟我回去,我也要打晕他带他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