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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胡小蝶已经飘回到了楼下,回到了李勇身边。

对她来说,刚刚做的这些事情,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她过去十几年的成长环境、经历所塑造的性格,自己给自己带来了震撼。

而这之后,却是莫名的觉得空虚,然后突然想要哭。

虽然她在上面已经哭过了,但这下来之后没一会儿,眼泪又止不住了。

李勇叹了口气,才说道:“我看我也不需要问你什么感受了,不过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感受。是害怕多一些,还是后悔多一些?”

胡小蝶都没掩饰,魏莱肯定也能猜到一些她的身份。

当然,信不信是另一回事了。

胡小蝶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望着李勇,眼神茫然,过了会儿才摇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李勇却嗤笑一声道:“其实知不知道也不太重要,你现在也根本不需要在意她的态度了。我们要做的不是教育她、让她悔悟,而是报复她,让她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,让她也品尝一下你当初尝过的那种滋味——好了,今天就先到这里,我们明天再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