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洋起身看着高松:“老百姓需要管理者,因为管理者强大了,他们生活的才能安稳。同样,管理者也需要老百姓,因为如果没有人口基数和劳动力的话,那么就无法把资源集中起来强大自己,那些管理者们也无法从中谋得权利和金钱。”

“这本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,是你把它看的复杂,想的复杂了。”

“你之所以在体制里混了五年,然后灰溜溜的从里面滚了出来,不是因为你所谓的信仰崩塌,更不是因为某些东西骗了你,而是因为那里面的人,让你适应不了。因为你的无能,适应不了那些人的节奏罢了。”

江洋微微吸了口气:“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你太低估了人性,不了解人性。”

“你不明白人性最大的丑恶,其实就是喜欢为难他人。尤其是当他手握权利后,会变着法的为难他能够为难的人。如果说十年前你不明白这句话,我认为你是可以原谅的,但如果现在的你还不能理解,那么你一定是无可救药的。”

江洋看向高松:“蠢的无可救药。”

“换句话说,如果当初你和曹树平换一个位置,我想你未必有他善良。或许你为了保护你自己,给出他的选择题会更加刁难。据我所知,他当时最起码给了你活路,让你还有机会面对我,说出那些无关痛痒的牢骚。”

高松听后似乎反应过来些什么,看着江洋:“等会,你怎么知道我和曹树平的事情。”

“还有,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