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南府尹的儿子?他无官职,怎么能替父上朝,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
“就是,江南府尹的儿子,居然能混入朝堂。”

“他穿着官服,拿着官印,这是不要命了,欺君之罪。”

萧君赫眯了眯眼眸。“替父上朝?你父亲呢?”

“父亲身为朝廷命官,因为追查私运官盐以及私自征税之事,被司马家的人,活生生当街打死……没有天理,目无王法!草民就是冒着欺君之罪,也要状告司马家!”

那人上前,重重跪在地上,使劲儿磕头。

萧君赫手指慢慢握紧,他自然是听说了很多关于几大家族以及刘家这些年所做的恶事,可他手中没有权势……

“江南府尹乃是朝廷一品命官,他司马家如何能做出这种事,你可有证据?”萧君赫压低声音问着。

“草民……人证物证都在,江南的百姓都可作证……可入宫前夕,司马家只手遮天,他让人杀了肯随我入宫的人证,恐吓百姓,如今……无人敢入宫作证,唯有草民九死一生才走到皇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