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堂主,勿要过谦,我见你将这门下弟子调教得如此得法,甚是钦佩,你这可是隐合着兵法之道啊!”

桂云铮聪明之极,也隐约猜到了鲁亦达的想法,干脆,先让他上台。

“哈哈,帮主慧眼如炬啊!确实,属下年轻时,曾遇一将军,教授了些兵法。然鲁某素无大志,也未曾有纵横战阵之机,故实是把这些兵法,用在了调教弟子上。”

鲁亦达自然得接过话头。但他这一说,让桂云铮的眼神却亮了。

“将军?是何处的将军?长安的,还是襄阳的,亦或是别处的?”

桂云铮接连几个问号。

鲁亦达见他如此感兴趣,也不加隐瞒,说出了一件陈年往事。

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,风雨交加,雷鸣电闪。

砰砰砰!

本该是躲在屋子里听风听雨的时候,商洛会馆的门却被猛烈地敲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