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慢慢走在海堤上,带玉香看着各种海鲜,她看起来很兴奋,但是我们几个的心都是紧的。

走到一半,迟溪的手臂怼了我一下,我看到,一个佝偻着身体的男人,一瘸一拐的跟人从码头处往这里抬来一筐海鲜。

那筐看起来很重,男人背对着我们,抬的很吃力。

他的腿走起路来,似乎有点用不上力,好几次都踉跄了几下,看的人心惊胆战的。

跟他抬筐的男人边走边调侃着他,“还成吗?你可得坚持到底,不然就你一个月那点工钱,可赔不起这筐蟹子!那你就等于白干了!”

那男人边走边看着路,吆喝着,“来来……闪开了啊!撞到了可不负责!”

我们几个赶紧往旁边靠了靠,都看向背着脸的男人。

擦肩而过的一瞬间,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,心里猛的一紧,那张脸上都是狰狞的伤疤,大概年头已久,疤痕看起来泛着白色的冷光。

男人一看年纪就不小了,头发有些花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