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二十六,瞿先生给几位学生放大假,他自个也带着老妻跟孙女回家去了。清舒与符景烯挽留,可惜没用。

福哥儿这晚与两人说道:“爹、娘,师娘很想念师兄跟师侄,我听甜甜说师娘想得经常偷偷地哭。爹、娘,你们能不能将师兄调回来啊?”

瞿霄贤这些年一直外放从没回过京,诡异的是他那无利不起早的儿媳妇也没回京,更没来打扰夫妻两人。

符景烯看着她,说道:“反而,瞿霄贤一旦回京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他们会将你老师是随园老人的事渲染得天下皆知,会借着大皇子与我们符家的势给自己谋好处。”

若是像林家三房这样只是借他们的势做合法正当的生意,那个是无妨的。就怕走捷径,到时候他们肯定得被拖累。而符景烯,最厌烦的就是拖后腿的人了。

清舒说道:“那华氏逢高踩地心中只有利益,他们夫妻要回京你老师与师娘再不会有太平日子过了。”

福哥儿有些不相信地说道:“娘,你是不是弄错了,师嫂这些年跟着师兄在外任相夫教子并没任何逾越的地方啊!”

瞿老太太就是看华氏这些年安分守己,所以才想让他们回京。

符景烯摸了下福哥儿的头,说道:“两个自私自利心中只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变好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