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暂时没人打扰,这时君父突然靠近君迟砚,好整以暇地问:“冷丫头,追到手了吗?”

抿了一口酒水,君迟砚声音淡漠:“您是说法律上,还是实际意义上?”

这句话所隐含的信息极其恐怖,君父威目圆睁,声音都是又低沉了几分,“阿砚……你…哪个完成了?!”

无论哪一个,都足够冷家把君迟砚打死。

“都没有。”

君迟砚视线一转,没觉得丢人,也没多自豪,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,目光随后似是穿透了空间,不由寻向了心中小人儿的方向。

“……”君父被整语塞了,心中暗松一口气,不过面上却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,儿子进度不行啊,想当年他……咳,扯远了。

“阿砚,今天全联邦适龄的优秀世家子弟可是几乎都来了。”他突然意有所指道。

不是君父多想,实在是他今天看到宴会厅门口的照片才知道,冷郁秋才19岁,19岁什么概念。

未成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