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!”

“你怎么就这么去了!”

“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

乌禅瘫坐在地上,将儿子的人头紧紧抱在怀里,老泪纵横,痛不欲生。

其实,这几天下来,乌禅心中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。

乌桓一定失手了。

否则,那一晚,西京的北城门不会迟迟不开。

可是。

乌禅的心中,还存在着一丝侥幸。

就算是乌桓失手,但他是自己的儿子,匈奴的继承人。